来了就是深圳人，但深圳规矩你真的懂吗？（一）

西西弗斯神话

前言：

“来了就是深圳人！”一直以来，深圳都以博大宽容的胸怀，拥抱每一个有梦者。

可是，作为一个深圳人，深圳规矩，你懂吗？

我们有否在夜深人静时，问自己：作为一个深圳人，我配吗？

一、如果美丽现代是外表，那规矩才是深圳内核

我不喜欢深圳。

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

2001年，我背着一个泛白的蓝布牛仔包，只身南下。大多数人是带着兴奋和憧憬来到深圳，我只有沮丧。

那时有关深圳的传言太多，我不喜欢。比如说，深圳是块“淘金地”，能赚钱；深圳人功利，人情淡薄；深圳节奏太快，停不下来；深圳年轻，没有底蕴，是“文化沙漠”；深圳是移民城市，外来人多，没有安全感……凡此种种，都与我的价值观，以及对理想生活的憧憬，相去甚远，或背道而驰。

但这里有一份我中意的工作。这份工作，有着当时我专业领域里最先进的理念，以及最精悍的一个团队，这是我孜孜以求的。在梦想与现实之间，我选择了梦想，毅然决然，来到深圳。但我也有自己规划：到深圳取“真经”，学习先进的生产理念。两年后，艺成再荣归。

时间如流水，匆匆至2019年。十八年的时间里，起初总是念叨着回去，之后到逐渐喜欢，再到如今已成习惯……习惯深圳的气味、节奏以及行为方式。当初的他去念头，早已抛诸九霄。

马尔克斯说，“回忆总是抹去坏的，夸大好的，也正是由于这种玄妙，我们才得以承担过去的重负。”

我无意夸大，也尽量不偏颇。

每个爱深圳的人，都自有理由。

深圳气候温和，绿植如盖；深圳面朝大海，四季花开；深圳毗邻香港，扫货方便；深圳交通便捷，四通八达；深圳国内外美食荟萃，中西方名品云集；深圳高楼林立，现代十足；深圳人年轻朝气蓬勃，积极向上；深圳旅游休闲去处多；深圳交通明显好过其他一线城市；深圳城市安全指数高……

以上种种，我感同身受。

但深圳并非徒有其“表”。深圳的“里”，才是其真正魅力所在，才是我愿意俯身于她，死心踏地追随于她的终极原由。

深圳的“里”，就是规矩！

因工作关系，我到过很多地方。不夸张地说，深圳是我见过的最有规矩的城市，没有之一！

这规矩，不是墨守成规，因循守旧，更不是拘泥呆板。

这规矩，是市民守法知礼，是企业尊法纪走市场，是政府守本份做服务……说到底，就是一座更文明、更法治的城市。

有了规矩，才成方圆。有了法治，才能在框架之内从心所欲。

规矩，融入城市血脉；法治，深入城市骨髓，已成为城市最重要的基因。

二、这里的市民守规矩，知法守礼全国少有

   孔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这或是人的通性。

   在深圳，有更多“好德”之人。

   与国内其他城市相比，深圳市民的文明礼仪，不敢说一枝独秀，但确与众不同。

   这座城市里， “请” 、“麻烦”、 “您”、“谢谢”……等词汇，使用频率之高，国内少有。很多人深圳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因在外面客气话说多了，“谢谢”随口就来，在家里夫妻之间互相嗔怪：“和我咋还这么客气？”

   全国因公交车、地铁等不让座引发的纠纷，时常见诸于网上，但在深圳鲜有发生。在深圳，给老、弱、病、残等有需要人士让座，早成城市规矩，也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记得妻子怀孕那会，总担心上下班高峰期人流量太大，或挤或碰，总被她数落“少见识”，说：“深圳人都会争着让座的！”每次回家，都说车上今天谁给让了座，甚至还有好心人特意用手将后面的人流挡住，给妻子留出一点空隙，以免撞到。听后，除了感激，还有一阵阵温暖。自此之后，我更加注重善待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尤其是老人、孩子和孕妇。在我看来，这番人情，应礼尚往来。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几次到北京出差，坐上出租车后座，第一时间系上安全带。司机都会问：“您是从深圳来的吧？”追问原由，司机的说法出其的一致：“深圳来的客人都会主动在后排系安全带，其他地方多不会。”

   今年暑假，陪孩子回了一趟内地城市。斑马线前，多数车辆呼啸而过，争先恐后。等候行人先过的车辆为数廖廖。这才想起，在深圳城市道路的斑马线前，那排了一长溜等候行人先过的车辆，是城市规矩，也成了深圳司机共同交通意识。

来了就是深圳人，来了就是一家人。作为一个移民城市，深圳人爱心满满。深圳作为全国志愿服务的发源地之一，一直引全国风气之先，国内第一个法人志愿者组织、第一个“志愿者之城”、第一批国际志愿者、第一个“义工服务市长奖”、第一张电子义工证等都诞生于此。截至今年3月，全市注册志愿者达到165万，比2011年翻了两番，占常住人口的比例达到13%，位居全国前列。

深圳也是全国第一个为无偿献血立法的城市，连续12次获得“全国无偿献血先进城市”称号。自开展无偿献血工作以来，获得无偿献血奉献奖金奖的人数占广东省一半以上。到今年，深圳共有387万人次参与无偿献血，献血总量高达775吨，救助病患129万人次。

   干净整洁，也是深圳经常被称道的。这常让我想起台北。当年个人游放开后不久，我去过台北。台北有很多老旧建筑，但城市干净有序，地上很难看到垃圾。我和当地人聊过“破窗效应”，他说：“如果地上有了垃圾，就会有人效仿。如果地上干干净净，那么谁也不会随手乱扔垃圾了……”如今的深圳，也可作如此解释。

   深圳人喜欢旅游，也舍得花钱。外地景点、酒店和餐厅喜欢深圳游客，但也会觉得深圳客“不好伺候”。原因在哪？因为深圳早就习惯了服务的规范、周到和贴心，在外地看来就被视为“要求高”了。我多次回到当年一意想回的家乡省会城市，多有在餐厅或酒店被呛得难受的经历。今年六月，到老家的二线城市吃饭，所谓的雅间包房其实还有一桌，推门进去，烟雾袅绕，吆三喝四，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因老家同学请客，不忍拂其好意。一顿饭下来，没有吃出乡情，肚里直冒烟。只能自嘲地想起鲁迅先生的《故乡》：“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

    没错，深圳改变了我们的心情，也改变了我们的行为方式。这就是深圳规矩让我们自身对自己有了要求，这也是深圳法治精神让我们更文明、更诚信、更知礼、更守法。

    好的规矩，成就好的行为；好的行为，成就好的习惯；好的习惯，成就好的性格；好的性格，决定好的命运。

   人如此，城市也如是。

一个人如此，是个人行为。一群人如此，就成了城市规矩。这个规矩，让城市沐浴法治之光，让人性之美熠熠闪光。

（未完待续...）

西西弗斯神话

来了就是深圳人，但深圳规矩你真的懂吗？（二）


三、这里的没有潜规则，企业按规矩就能畅通无阻

如果说，每个深圳人都有一个创业梦。这并不夸张！

且不说创业能否一定成功，但在深圳创业门槛低、办事容易，却是共识。

前一阵，我的一个老同学在群里发牢骚。回老家补办一个证明，结果反复多次，最后无功而返，于是感叹：一、办事部门太黑了。没关系没钱办不了事；二、办事就像挤牙膏，每次挤点，不一次说清楚所需要的材料，多次往返。最后总结说：“在内地办点事咋这么难，这么累呢？要是在咱大深圳，早搞掂了……”

此前“知乎”上也有一个类似的热门话题：“北上广深打拼的游子，为何远离亲人，仍义无反顾？”一位网友的回答让众人热烈回应。这位网友说，“深圳是个神奇的城市，她不问你的出身、学历，不会鄙视你家庭条件，她只看你是否努力。”后因为家庭原因，他回到三线小城市，让他忍无可忍的有：一、他的专业，找不到工作；二、能力没什么用，人际关系和家族势力基本就是一切，任何的事情都要靠关系；三、仕途完全是巴结和拍马屁，而周围的人都劝你说：这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深圳，找到市场，比找到市长更管用。这里，遵循最基本的市场规律。市场，是指挥棒，也拥有最后的决定权。

有一个关于深圳大疆无人机的小故事。如今的大疆无人机，蜚声中外。遍布全球100多个国家的销售网络，2017年就完成180亿的销售，成为占据全球消费级无人机70%市场份额的独角兽。但鲜为人知的是，当大疆已经崭露头角时，深圳人对它几乎一无所知，连时任深圳市市长的许勤都不甚清楚。许勤任市长期间，有一次去税务部门调研，发现排名前几位的纳税大户除了公众熟知的华为、中兴、腾讯等知名公司，大疆也榜上有名。当时就很奇怪，问周边的人：大疆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有这么高的纳税额？自此，才进入了人们的视野。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按市场规矩办事，“闷声发大财”。

顺丰速运也属此例。2006年，我曾参与过一次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张思平召开的工业行业会议，主题是商议深圳一些工业企业呈外迁问题。当时物流业远没有现如今发达，顺丰速运少人知晓。记得当时张思平副市长就说：“深圳一些行业有很多行业隐形冠军，比如，有一家叫顺丰速运的快递公司，一年的营业额达到30亿……”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听到“顺丰”这二个字。

到2018年时，“顺丰”早已全球闻名了，而顺丰速递董事长王卫当年3月才有机会第一次与深圳市委书记王伟中面对面，可深圳的市长是哪位，他却不清楚。他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深圳市委书记，市长是哪一位，我还不清楚。”他认为，这个可能是其他城市不可能想象的，而这恰恰是深圳市委市政府的作风。“它是一个非常务实的服务型政府，从来不干预企业合法的经营，而企业有困难的时候，政府是义不容辞地走出来帮助企业。”

大疆、顺丰在深圳的发展，并非个案。深圳素有“世界数字万用电表王国”之称，中国仪器仪表占世界份额的85%，其中深圳有一家龙头企业就占30%以上。钟表制造是瑞士的传统产业，但鲜为人知的是，深圳制造代表中国钟表最高水平，12个中国驰名商标有8个在深圳，钟表产量占全球42%。珠宝产业方面，目前深圳仅罗湖区珠宝年产销量1000多亿元，约占国内批发市场的50%，聚集21个珠宝类“中国驰名商标”，占全国的37%。

“这些企业的发展壮大不是一朝一夕，都有一个长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肯定没少和政府部门打交道。”一位深圳的政府官员如此说，但是办事的政府部门没有“吃拿卡要”，企业只要按规矩办事，只要符合条件，即来即办。他还认为，那些愿意钻营找路子的，只能说明“心里有鬼”，“哪有企业通过正常办理，就能完成的事，愿意私下托人找关系呢？”

2018年年底的一次深圳市政府常务会议上，深圳市长陈如桂要求在座的各政府职能部门的负责人，要实心实意为企业服务，努力创造好的营商环境，只有这样企业在深圳才有发展，深圳的经济才会腾飞，也会有更多的财力去建设好深圳，服务好深圳的市民。

深圳，已是名符其实的“创业之都”。资料显示，深圳每小时大约有55家新创企业诞生，一个月可达约4万家，是中国在创新、创业、创造生态最好的地方。今年年初粤港澳大湾区研究院发布《2018年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评价报告》表明，深圳、上海、广州、北京、重庆继续保持全国营商环境指数前5名，其中，深圳排行榜首。


四、这里的政府制定规矩“法治”为先，将权力装到制度的笼子里

深圳的政府部门，最讲规矩。这已是共识。

从建经济特区开始，政府就学会了把权力装进制度的笼子里，让政府在法治轨道上开展工作。

一个流传较久的小众故事，大意如下：上个世纪80年初，深圳经济特区刚刚起步，急需招商引资。在与外资洽谈引资优惠政策时，有外商提出一个问题：“这些政策是有法律规定作保障的吗？”参与洽谈的深圳干部回答说,"我们有红头文件。"但对方执意需要法律作为保障，这让深圳干部大惑不解：“红头文件都不管用，难道还有什么比红头文件更管用的？”

不夸张地说，深圳经济特区从起步开始，就种下了“法治”的种子。 改革开放40年，深圳诸多大胆的改革尝试，都以法治作为先导。如果说早期的土地拍卖促成宪法相关条文修改是“先改革后修法”，那么此后深圳更多的改革都是依托于法治，特别是深圳市有了经济特区立法权以后，制定了200多项法规和将近300项政府规章。真正做到了“改革到哪里，立法就跟到哪里，立法的保障作用就跟到哪里”。

人才和企业的流动，是反映一座城市吸引力的“晴雨表”。因为，人心不会说谎，市场不会作假。

犹记得，2003年，网文“深圳你被谁抛弃？”，“深圳抛弃论”引起全国热议，时任深圳市长于幼军直接与作者“我为伊狂”对话；2007年，媒体报道“深企大举外迁”，中央电视台、凤凰卫视等跟进，时任市委书记李鸿忠及时回应。然而，事隔多年，深圳发展表现各种“逆袭”，深圳不仅没有被抛弃，反而吸引更多的世界巨头企业进驻。

2019年3月，《深圳特区报》以《深圳一批外迁企业又回来了》为题进行报道。一家回迁深圳的微电子项目企业说：“以前在深圳能轻轻松松办理的业务，出去之后发现都要费很大劲！”国内最大的无线宽带专网运营商北讯集团，也是回迁深圳的企业之一。“深圳产业链配套齐全，市场示范性和引领性强，市场环境规范透明，大多数股东坚持认为深圳的营商环境是最好的，不愿意离开深圳！”该集团负责人之一曹阳如此解释。最终，北讯集团在开年后第一天就前往市行政服务大厅办理迁入业务。

当天，恰逢深圳市市长陈如桂到市行政服务大厅看望工作人员，在了解到该企业的“回迁”诉求后，陈如桂当即表示：“深圳欢迎你们，感谢你们再次选择了深圳！政府一定做好服务，以我们最优质的服务，来证明你们的选择是明智的，我们有这样的自信！”

事实上，一些从深圳迁出去的企业，多有在外地“水土不服”，损手烂脚，甚至还有人身陷囹圄。在深圳与外地共建的某一特别合作区，在招商引资的现场，多名有意投资的企业家当场发问：“合作区是不是由深圳主导？适用的是不是深圳的法规政策？”在得到深圳方面的肯定回答后，这些企业家才松了一口气。其中一名女企业家甚至当场落泪。经她解释，原来她自己的公司最早在深圳成立，一路发展壮大。经外地过来招商引资，前往内地拓展业务。招商前承诺多多，但到了当地投资之后才发现诸多“货不对板”，各部门相互推诿扯皮，困难重重，一地鸡毛，最后不欢而散。“如今重回深圳，感觉松了一口气。”

曾几何时，“逃离北上广深”成为热门话题。在今年年初发布的数据表示，在人口吸引力排行榜中，深圳摘桂。粤港澳大湾区研究院发布《2018年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评价报告》。软环境方面，深圳得分为全国第一。2018年，深圳的常住人口增速4.59%，全国第一。

在华为任正非语录中，有这样的一个故事。有一次，某内地城市一副市长问任正非：“为了促进企业的发展，政府究竟应该干些什么？”任正非笑着回答：“政府什么也不要干，政府只要把道路修好、把城市绿化好，就是对企业最大的帮助。”

2018年，任正非接受新华社采访时也明确表示：“如今经济发展环境很好，只要坚持法治化、市场化的道路，就能托起企业的理想和梦想。”

深圳政府部门，不是不作为，是制定好规章制度之后，不滥用权力，不乱作为，不越界作为。

孔子说：“从心所欲，不逾矩”。以深圳为例解释，即是政府以市场为导向，制定好“游戏规则”，在深企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尽情挥洒聪明才智，占尽市场风流。

一直以来，最大限度地简政放权，最大限度地方便群众，最大限度地推进依法行政，是深圳一直在强力推进的改革。

但如何衡量“法治政府”质量的高低？2009年起，深圳开始出台法治政府考评体系。2017年，深圳首推《深圳市法治政府建设状况》白皮书，在“法治政府建设考评”指标中，分为制度建设、行政决策、行政执法、依法接受监督、依法行政保障、加分、减分等共七个一级指标，一级指标下又分为28项二级指标，每个指标都有对应的评分标准和评估分值。

诸如单位行政首长在行政诉讼案件中出庭应诉的，每宗加0.2分，共1分；存在重大行政决策未经合法性审查的，扣3分等。数据显示，2017年广东省的依法行政考评当中，深圳行政首长出庭应诉人数已在全省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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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神话

来了就是深圳人，但深圳规矩你真的懂吗？（三）

五、建“法治城市示范”深圳责无旁贷

2019年8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深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的意见》正式印发，其中明确了深圳要做“法治城市示范”。要求：全面提升法治建设水平，用法治规范政府和市场边界，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国际一流法治化营商环境。

事实上，深圳在“法治之城”的建设上，早已遥遥领先国内其他城市。2018年7月，广东省政府发布2017年度全省依法行政考评结果，深圳连续五年被评为优秀等次，位列地级以上市政府第一名。2018年9月，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发布《法治政府蓝皮书——中国法治政府评估报各款（2018）》，深圳在评估的100个城市中排名第一。

深圳市政法委副书记胡建农此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如果将“人治”和“法治”分别比做市政路和高速路——市政路方便有捷径，没有过路费，但可能遇到红灯、不按规定行走的行人和车辆等突发状况。高速路的入口可能比较远，还要付出过路费，但一旦上路，路牌标识清晰，车辆相互遵守规则各行其道，驾驶员可以心无旁骛加足马力，“目标越远路程距离越长，高速路的优势就会越明显，也越有可能更早到达目的地。”

“深圳的发展，40年四个字：创新+法治。”深圳市司法局局长蒋溪林认为，创新驱动产业发展繁荣，法治优化城市营商环境。 “前些年内地有些市、县来深招商引资，低地价把这些企业吸引过去，但是企业去了之后发现，虽然地价不高，但综合营商成本较高，不少企业又回到深圳。说到底，深圳比其他地方政府更讲规矩，更讲程序。政府服务更加优质，更加便捷，更加贴心。”

深圳市司法局与全国其他城市司法局相比，更突出的特点是注重打造服务型政府，努力打造法治化营商环境，降低企业交易成本和综合营商成本，全方位提高对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的贴心服务。

2018年，深圳市司法局在全国首次发布《民营企业法务指南》，当年年底又在市公共法律服务中心为民营企业开设了优先受理绿色通道；2019年2月，深圳市司法局在全国率先上线“民营企业法治体检自测系统”，以公共性、系统性、便捷性的在线平台帮助引导民营企业评估和防范法律风险，为其“治未病”。今年3月，深圳市司法局主导首发全国第一部专为创客度身定做的法务指引——《深圳创客法务指引》，向深圳广大创客群体送出公益性的“法律锦囊”。

据蒋溪林透露，在“深圳速度”和“深圳质量”之外，深圳司法局接下来的重要任务就是要打造“深圳规矩”。在他看来，“深圳规矩”不一定是法律，而是形成深圳特有的一些规范，也可能是一些行为习惯，从最简单的小事做起，比如排队，比如遛狗要拴绳子，电梯里不能抽烟，全密闭智能泥头车推广等。

对于不是具体的执法部门，如何保证“深圳规矩”的顺利打造，蒋溪林说，深圳市司法局可以通过整合市普法办这一平台，集成传播推广“深圳规矩”。“普及法律知识，并不是要让民众知晓众多具体的法律条文，关键是掌握最基本的常识常规。传播法治信仰、培树法治素养、认同司法权威，才是普法最重要的使命。”蒋溪林认为，“深圳规矩”应该是多元化的规则体系，让合规成为深圳企业和组织的文化和核心价值观。他同时表示，深圳司法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将以硬作风硬措施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先行示范区，奋力打造现代化强国法治城市范例。

不难看出，“法治城市示范”，是中央对深圳提出的新要求，其实也是对深圳多年来在法治建设上取得的成就最大的肯定！

毫无疑问，当下要打造“法治城市示范”，深圳是最有条件，也有最好基础的城市。深圳经济特区作为改革的窗口与示范区，也一直以敢于改革，敢于创新而闻名，这一次，站在新的历史机遇路口，深圳也必将建成“法治城市示范”，这是历史在新时期赋予深圳的新任务、新目标，深圳责无旁贷，也当仁不让。

罗曼罗兰说：“生活是我们共同经营的葡萄园，我们一同培植葡萄，也一起收获。”

深圳建设“法治城市示范”，也与每一个市民息息相关。深圳就是我们的葡萄园，我们一起播种，一起浇灌，一起施肥，一起经历风雨，我们也一起收获！